我认识的100个女孩

大卫·凯撒

現代情感

在一个夏夜,我实在为自己的性冲动而难受,那时感觉好象任何异性都美妙而富诱惑。我进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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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四章:赵弥(埃玛)

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by 大卫·凯撒

2024-7-5 22:53

  赵弥的原名叫Emma,朋友们都叫她Emmy埃米,赵弥的名字是有一次我、埃玛和赵雪在一起聚会聊天时,埃玛希望我给她取个中文名字,我说中国百家姓里赵排首位,就姓赵吧。
  取她昵称后面英文字音,谐音为米,取名为赵弥,并用中文写下“赵弥”两字给埃米看。
  埃米听完我和小雪的解释很喜欢,所以我们一般叫她赵弥,但这里为了叙述需要两种称呼都会出现。
  记得刚从北京到澳洲,见到洋妞总是充满刺激兴奋,埃米属于我到澳洲初期在RMIT做插班生时最早结识的澳洲女孩之一。
  在北京时虽然也没少见漂亮的女孩,但澳洲女孩那种健康、活泼的身体使我好象回到了中学时代,天天充满了激情和欲望。
  刚到RMIT作插班生几天,一天中午我在学校草坪坐著看英文语言课本,低声读著,忽然听见旁边传来扑哧的笑声,我顺声望去,见是一个棕发女孩正看著我乐,我不知怎么回事,女孩走过来,用很慢的英语告诉我我读音错误。
  我谢谢她,她告诉我她叫埃玛Emma。
  埃玛穿著体恤,下穿普通灰色布裤,平底皮鞋,那时我还不好意思盯著澳洲女孩看太久,于是简单告诉她我正在练习学英语,埃玛安慰我没关系,很快就会适应的。
  说罢向我道别。
  埃玛不属于那种特别靓丽的澳洲女孩,所以脑子里也没留太深刻印象。
  大概过了两、三个月,我正在草坪和同学埃丽在草坪坐著说笑,埃玛笑著过来打招呼,那时我已基本上能进行语速较慢的英语交谈。
  埃玛向埃丽笑著问好,然后问我学习怎样。
  我回答她一般,那时我多少有点不太憷澳洲女孩了,至少与埃丽还有好几位澳洲女孩发生了关系,做爱让我觉得也就那么回事,至少心理上不紧张了。
  但对每个新鲜的面孔和身体还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。
  这次见面,我可以细细观察埃玛,埃玛大概二十来岁,我始终无法正确分辨澳洲女孩的年龄,身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,小小的圆柔的脸蛋上是一幅与她单瘦的身体不太协调的成熟的脸。
  但修长的大腿显得丰满。
  似乎乳房和臀部都显得丰满浑圆。
  但因为坐得离我较近,我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水味。
  在我印象中澳洲女生是很少化妆洒香水的,因而对她格外留心。
  埃丽见我有意无意间总是细细打量埃玛,多少有些不高兴,埃玛看出了埃丽并不欢迎她,起身向我们道别。
  以后见到埃玛,我们只是打打招呼,没甚么更深入的交往,只知道她是三年级学生。
  加上当时每天有许多约会,埃玛属于那种说不上特别俏丽的人,也就没想著去约她。
  那时我刚对学校的一个女孩晴感兴趣,正琢磨怎样认识晴并交往,心里不可能有别人,最多也是对热情的女生直接约会做爱而已。
  有一天从教室出来,正好在学院教室走廊并到埃玛,她也是正好下课路过此,互相问好我准备走,埃玛叫住了我,问我干甚么去,我说去用餐,埃玛笑著问我:“不介意我们一块用餐吧?”
  我顺便邀请她共进午餐。
  来到学校快餐厅,我们各自买了午餐,然后坐到一张靠窗的小桌边。
  埃玛看著我,笑著说:“你现在很受欢迎啊。”
  我当然知道她指甚么,那时约会女孩子多,而且我每次都比较投入,身体发挥出奇的好,可能她说的是这个吧。
  我笑笑,反正也不是甚么丢人的事。
  她嬉笑著盯著我:“我们算是老朋友了,你可从来没约过我。”
  我笑道:“好啊,有时候我们聚聚。”
  我那时基本上采取的是来者不拒的政策。
  埃玛放下手里的汉堡,问:“下午有时间吗?”
  我想她还挺著急,说:“下午还有些课,三点就没事了。”
  “好,那我三点等你。”
  我们约好了地点,谈些别的事情,算是突击增加些了解吧。
  进入我租的寓所,埃玛放下手里的书本,立即抱住我腰凑上嘴来,我们开始亲吻抚摸,埃玛的乳房如同我遇到的许多澳洲女孩样,丰满而结实,滚圆的乳房间是深深的乳沟,白金的项链坠正好放入乳沟之间的深处。
  埃玛开始舒适的呻咽,她的舌头很灵巧和厚长,但也没甚么特别之处。
  当我们都激情高涨地脱光自己我要进入她体内时,埃玛想起了,问我有不有避孕套,我哪准备那些东西,来的女孩几乎都戴套但都是自己准备。
  见我摇头,埃玛身体离开我一些,我看出她因情欲而身体很难受,我更是为激情所驱,摸著她潮湿的身体要强行进入,埃玛向我道歉,但不让我身体进入,我当然不可能再强行去做,但情绪反应很激烈,埃玛见我痛苦恼怒的样子,穿上裤衩忍住自己身体的煎熬抚摸我让我安静,我那时身体很亢奋,她见状只好用手为我捏摸,见我仍很痛苦,她用嘴吸允,在她手嘴抚弄下,总算让我身体发泄完,我直接进入浴室,埃玛跟到浴室,看我洗浴同时还道歉不已,我早平静了下来,埃玛爱护自己是对的。
  冲洗完我走出浴室,埃玛给我擦后背的水珠。
  穿上衣物,我们再回到客厅,这时埃玛才问我:“你与别的女孩做爱都不戴套的?”
  我看她一眼:“谁说不戴,但她们自己早准备好了。”
  埃玛后悔自己急匆匆忘了从包里带上避孕套,其实她也是随身带的,但因为直接从教室偷跑出来,忘了带包。
  我身体早累乏,也懒得多理埃玛,她见状只好向我告辞。
  以后由于我与晴约会,在晴和小雪之间疲于奔命,虽然见过埃玛多次,而且她也向我暗示和婉转提出约会多次,但实在力不从心,对澳洲女孩的热情也降低了许多,故一直没与她约会。
  那时间接要与我约会的女孩很多,埃玛比较而言显得太普通了,更激不起我的热情。
  这之后,见过埃玛与一个男同学有段时间形影不离,她也就不怎么提我们独处的事。
  我离开学校后,因为还住在学校附近,初期一段时间比过去更休闲所以常往学校跑。
  那段时间见到漂亮女生就上去招呼,有意思就带回家,乐得自在,早忘了埃玛。
  一天我与一个女生睡得正香,很抱歉我早忘了小女生的名字和相貌了,被门铃声惊醒,我看看时间十一点多钟,于是穿上睡衣下楼开门,埃玛抱歉地说对不起,没想还休息。
  我笑笑,表示无所谓让她坐下,我洗完出来,埃玛解释,正好路过来拜访非常不礼貌,我想既然都来了,有甚么礼貌不礼貌,我也不象老外样有那么多礼节,懒洋洋的与她聊天,倒真没有故意冷落她的意思,一会儿,陪我睡觉的女生揉著睡意惺忪的眼走下楼来,她穿著我的宽长体恤,隐约可见身体里甚么也没穿,问:“亲爱的,谁呀?”
  我看埃玛有点尴尬。
  女生对埃玛笑笑,上前吻我一下然后去浴室洗浴。
  过了会儿,女生洗完,进厨房做吃的,所有来我这儿的女孩,都不喜欢我的佣人做的食品,她们想吃自己爱吃的,都是自己去做,好在来我这儿的女孩好象都很随意,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住所,倒也都不介意。
  我见埃玛好象没有走的意思,我和她随意交谈,按澳洲习惯,埃玛见我房间有别的女孩她应该识趣地离开的,但埃玛从我第一次见面就比较象我认识的许多中国女孩的特性。
  女生在学校当然见过埃玛,所以也没怎么把这当回事。
  一会儿,女生在厨房叫我:“大卫,要不要来吃点东西啊?”
  我问埃玛用餐没有,埃玛点点头,然后看著我说:“你先去用餐吧,我想单独与你呆一会儿。”
  我看看埃玛,埃玛恳求地看著我。我去厨房。
  我走到厨房餐桌坐下,女生递给我餐盘,然后不高兴地问:“她走了?”
  我笑著摇摇头。
  女生不悦地说:“没礼貌,你怎么跟这种人交往?”
  我说:“她找我商量些事,我们早约好的,我忘了。”
  “那是我影响你们了?”
  我笑笑,在女生脸上捏了一下。
  女生哼了一声。
  用完餐,女生回卧室换衣服,我回到客厅。
  一会儿女生挎著包,胸前抱著几本书走下楼,我上前搂住她亲吻一下,女生看著我:“甚么时间再约我?”
  “我与你联系吧。”
  女生看看埃玛笑笑,吻我一下,推门离开。
  埃玛抬眼看我笑笑:“上次真的很抱歉。”
  “过了那么久,还提它干甚么?”
  我真的早忘了,不介意。
  埃玛走到我身边,依偎到我怀里,亲亲我,看我没深入的意思也只是礼貌性的吻吻她,她不好继续,我确实前一晚与女生做爱几乎掏空了身体,浑身累乏,没有兴趣。
  埃玛可能明白了原因,所以也不再有进一步的亲昵,她抬头看我,说:“我要做你女朋友。”
  “我有女朋友的。”
  我给她介绍了小雪和晴。
  “我知道。”
  埃玛还是痴痴看著我“我见过她们,还知道你其他的很多女友。”
  “埃玛,你不是有男友吗?”
  我问。
  “分手了,你知不知道,每次你打球或运动我都去看你。”
  “是吗?我怎么没见你?”
  “你当然看不见我,你身边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围著,那还看得见我。”
  埃玛倒不太在意。
  我没甚么可说的,反正有机会约约也没甚么了不起。
  埃玛从我的眼神读出我的意思。
  她说:“我不愿做那种睡一觉就分手的朋友。”
  我看著埃玛,意思是那你想怎样,埃玛盯著我,好象告诉我你自己知道。
  我稍稍搂紧些埃玛,她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味,我轻轻解开她衣服,手摸到她胸前,她含笑不语任我摩挲,她的皮肤摸上去很有弹性,滚圆的乳房深褐色的乳头,当我手指按到乳头,她摇摇头,将我手拿开,为转移我的视线,笑著说:“别刺激我,我会很疯狂的。”
  我知道她是替我身体考虑。
  笑笑说:“我们再约吧,等会儿可能小雪要回来了。”
  埃玛起身,吻吻我:“记著约我,别让我这样没礼貌地再闯来。好吗?”
  我笑著点点头。
  以后一段时间,我偶尔约她吃吃饭,但我们一直没做爱,听说埃玛也交过几个朋友,如果并到她与男生一块亲昵地说笑,她会不好意思地看著我,下次见面她总要解释一番,我是真的不在乎她约谁,渐渐的,以后这种情况她也就不太刻意解释了。
  一次,正好小雪和晴有事都不在,我约埃玛到寓所,在床上埃玛果然很疯狂,如果不是我占著当时充沛的体力和年轻气盛,对每个新鲜的澳洲女孩热情有加,真无法满足埃玛强烈的欲望和身体绵绵不断的需求。
  做爱过程中,埃玛手诱导我按捏她身体的甚么部位使她更兴奋,身体配合我使我更轻松用力,她确实也是高手,当埃玛几次达到高潮高兴地尖叫时,我觉得她肯定认为等候我这么久是值得的。
  因为当我射出她取下套后,感激地吻我下面的宝贝,欣喜之情留恋地呈现在脸上。
  充沛的精力和青春的激情真好,我很怀念那段岁月。
  当我们洗浴完毕重新躺下后,看得出埃玛对我身体的迷恋,那时我也尽量想学得更绅士些,所以做爱前后对她温柔体贴有加,让她倍感温馨。
  她恋恋地抱著我,问我感觉怎样,我说很好,开玩笑地说就是她太瘦,身体抱在手里全是骨头没肉体的感觉。
  看著她的神态,我知道我犯了错。
  果然,我那时已开始接手经营家族在香港的业务。
  等我半年回澳洲再次见到埃玛时,她的丰满让我几乎认不出她了。
  见我吃惊的样子,埃玛也很懊丧,但也不无埋怨:“我想稍稍让身体更丰满些,所以不太注意饮食,结果胖了起来,想瘦下去都不行了,我现在减肥了许多,否则要吓死你。”
  我觉得我让她受罪了,但埃玛也太认真了,我不就随便开玩笑嘛。
  不过细看变得丰满的埃玛似乎比过去多了许多的魅力,只是她乳房和臀部显得过于丰满了,但搂在怀里有了不同的感觉。
  “你现在这样很好,很健康呀?”
  我说,但马上笑著补充:“可别胖就行了。”
  “你喜欢胖女人啊?”
  埃玛笑著说。我赶紧摇头,说:“我喜欢适中吧,”“谁不喜欢啊?看我现在丑样,都怪你。”
  我笑著安慰她。
  等上了床,抚摸埃玛的身体,我才觉得其实她没胖多少,可能是她身体太显的缘故吧。
  说实话,做爱时,当进入她丰满的身体我觉得很安逸爽快,有了更多的慢慢的愉悦的快感,当然,少了过去许多的刺激。
  以后,我到香港呆的时间较多,但回澳洲还是与埃玛见面,埃玛始终没中断过交别的男友,她见我也不太理睬她那些事,于是也不故意遮掩了。
  当我和小雪邀请她参加聚会时,偶尔她也会带上新交的男友出席,我不在澳洲期间,埃玛与小雪常见面,她俩算不上亲密朋友,但也算是来往较多的朋友。
  有一年,那时埃玛已到澳大利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,我回澳洲,小雪说为我的回家举行一个PARTY,于是邀请了许多方方面面的朋友,当然,主要是小雪的朋友和我父亲生意伙伴的孩子之类,来了一百四、五十人。
  我见到埃玛,她的身体倒没甚么太大变化,但好象那张成熟的脸与身体和谐了起来,她有些成熟女性的韵味。
  我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激情和冲动,毕竟我们都成熟了,我也早结识过形形色色的女孩,对外国女孩早习以为常。
  我们见面时好象都很理性。
  晚十一点多钟,朋友们纷纷告辞,最后只剩下了小雪和她的几个密友,埃玛也没告辞,因为我与小雪朋友也没更多可谈的,于是,与埃玛到户外草坪散步,埃玛挽著我手,沐浴著皎洁的月光,领悟著她身体散发出的阵阵香味,我笑著问:“埃米,你身上洒甚么香水,味道很好。”
  埃玛看我一眼,说:“你终于注意我的身体了?我从不洒香水的。”
  “是吗?”
  我觉得她骗我。
  她得意地说:“我约会的男孩子告诉我,说我身上有种天然的香味。”
  “是吗?”
  想想我在中国遇到的王枚、王沁姐妹,我觉得可能,但她的体香也太强烈了。
  我笑道:“你约会过多少男孩子啊?”
  她见我很平静笑著,于是说:“你约多少女孩我就约多少男孩。”
  我手轻轻拍拍她挽著我手臂的手,笑笑。
  她幽怨地说:“一年两年见不著你,我怎么办?”
  我看著她,温柔地对她笑笑:“我们彼此不用承诺甚么的,有合适的男孩子就固定下来吧。我早不象过去那样了。”
  “我知道。”
  她低下头,“我毕业后想跟你工作。”
  “我可不长期呆在澳洲的。”
  “我知道,我喜欢跟著你四处奔波。”
  我犹豫地摇摇头。
  她停下,恳求地看著我:“求求你。我愿意跟你工作。”
  “要不你到小雪公司工作吧。”
  “你以为我找不到工作啊?”
  她不高兴地看著我,“我只要跟著你工作。”
  “那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,听话,多考虑考虑,啊?”
  我劝解她。
  “我反复考虑过了,跟你工作多好,我不用随时担心怕解雇而无安全感,又能全世界看看,多好呀。”
  见我看著她,她叹了口气,“你知道这不是真的,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。”
  那次回澳洲,我与埃玛约会过一次,当我趴在她身上时,真发现她身体散发出一种玫瑰、兰花混合的清香,那真是使让人舒坦的一种香味。
  尤其当埃玛情欲高涨时,那种清香会弥漫著一种性欲的挑逗,我真难想象有哪个敏感的男人能抵御得了那种刺激的诱惑。
  当我离开埃玛,我身上似乎还余味未散,我还想再折回她身边。
  女人也不是感觉不到她的那种体香,我见到小雪,她看著我:“你见到埃米了。”
  她当然不会想到我与埃玛有别的关系,小雪知道我见到的美女太多,不会感兴趣埃玛的。
  我笑笑,不想多说,小雪倒也没继续问。
  埃玛毕业那年,我的业务早已超出香港和东南亚,发展到日本和美国、欧洲。
  埃玛成了我真正的私人助理。
  以她的能力和知识,小雪也没甚么可挑剔的,而且确实埃玛将我的一切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。
  埃玛天生是个交际家,是不是她的体香真的有一种迷惑性,无论在日本、香港、美国还是欧洲,她都会有她自己的交往圈,而且好象她也从来不缺男友,世界各地都有相好的男友等著她幽会,但偶尔闲著与她聊天,拿这事与她开玩笑,她总是笑著说:“只要你不要我,我就找别人,你不喜欢我有人喜欢的。”
  有了埃玛,我确实轻松了许多,至少我真想消失一、两天时会有她来应付一切。
  我们偶尔做爱,但热情不象过去,无论她约了谁,只要我让她留在身边,她会推掉一切约会,随著她年龄的增加我希望她找个固定男友结婚,但埃玛似乎也满足于现在这种现状。
  要说得多了,她会不高兴地说:“你是不是嫌我工作不好啊?”
  或者“你是不是看我越来越讨厌啊?”
  或干脆是:“你要逼我我就一生不嫁人,死缠著你了。”
 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,也就渐渐懒得管她的事了。
  我印象中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,小雪与埃玛关系相处算是比较融洽的,但两人也发生过一次比较大的冲突。
  小雪第一次怀孕,当然成为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,母亲一天差不多打两次电话,妹妹娇娇都每周打一次电话问候情况,我虽然也比较呵护她,但毕竟不可能天天陪著她,而且确实有些事是不可能推脱的,因而象过去样四处奔波,小雪因怀孕而情绪变得十分不稳,而且性情变得急躁,我知道她埋怨我没抽更多时间陪她,但她也知道我确实是在工作,所以才更觉得郁闷。
  有一次,我回澳洲看小雪(小雪第一个孩子生在澳洲)小雪非常高兴。
  第二天上午我正陪著小雪坐在花园草坪晒太阳,埃玛过来,我交代她与几个项目联络了解情况,并且有一个与几家金融企业合作事宜,我让她了解清楚就及时给我汇报。
  埃玛上前先轻轻搂搂小雪吻了一下,问好。
  然后将手里的几份文件递给我。
  小雪正与我谈得温馨,见埃玛来打扰本来就不高兴,但还是礼貌地与埃玛问好。
  见埃玛没走的意思,她很不高兴了。
  我问埃玛一些具体情况,埃玛有说有笑地给我解释。
  小雪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,觉得自己受罪而我们还有说有笑,觉得特别委屈吧,她实在忍不住了,但还是客气地说:“你们能不能别现在办公事。”
  埃玛看看我,我向小雪道歉地笑笑,说:“小雪,这是很重要的事,处理完我就陪你,啊?听话。”
  小雪平静了一会儿,见我们还说过没完,她觉得就是埃玛来打扰了我们,因而所有怨气都洒到埃玛身上。
  尤其是看著埃玛那似乎变得漂亮的脸和灵巧的身体,更是悲从心起,她对埃玛说:“埃米,你不能等等再找他?”
  埃玛见小雪,也觉得委屈,布置给她事情后,她连续加班,回家看父母的时间都没抽出,但也还是道歉地笑著说:“伊芙琳,先生让我有情况及时向他汇报。对不起。”
  “你就不能晚些时候再汇报?”
  小雪开始上火了。
  “可先生办事历来就这样,不然他会生气。”
  小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,见她一口一个先生,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,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:“可我不希望你现在打饶我。”
  埃玛觉得她有些不讲理了,也有些气恼:“我是为他打工,我必须完成自己的工作。我也不希望打饶你。”
  “你对我发脾气?工作也用不著对我生那么大的气。你是成心想让我生气是不是?”
  埃玛看看小雪,觉得她不讲理,耸耸肩,不说话,毕竟她心理上不敢与小雪对著干。
  我怕小雪生气伤身,忙走过去,轻搂著小雪抚摸,道歉。
  小雪气淋淋地看著我:“我只是让她别打扰我们,你看她的态度。”
  我心知肚明,但还是安慰小雪,埃玛反而委屈地流下泪来。
  我又只好好言安慰埃玛,向她道歉。
  小雪看著埃玛:“我求你把他还给我几天好不好?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打扰。”
  埃玛虽然委屈,但不吭声,我知道没我的吩咐她是不会离开的。
  看看手里的文件,对埃玛说:“算了,先不管项目了,你去看看父母,休假几天吧。”
  埃玛看看我,说:“对不起。”
  然后离开。
  埃玛走了,小雪情绪发泄完似乎也冷静了下来,她看著我低声说:“对不起,请原谅,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情绪。”
  “别说了,是我陪你时间太少。”
  我吻吻她,轻轻摸摸她大大肚子,“答应我,为了孩子,以后不准再生气。”
  提到孩子,小雪眼中目光顿时变得柔和,她说:“是我不讲理,我会向埃米打电话道歉的。真对不起。影响你的事情了吧。”
  “没关系,你是最重要的。”
  我真心地看著她。
  小雪电话向埃玛道歉,埃玛也向小雪道歉。
  两人恢复了原来的朋友关系。
  埃玛现在仍然作我的助理。
  她也三十几岁了,我真为她的婚姻费心,她知道我真心关心她,小雪也给她介绍过几个男友,但都同居一段时间就分手了。
  我曾对她说,只要她结婚我会给她一笔钱,让她不会以后为生活操心,她笑著说:“你真怕我赖上你啊?”
  其实我真有些舍不得她,她已成为我工作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枢纽,我真担心她结婚后继任助理是否能象她那样工作起来让我得心应手。
  当然,我也忘不了她那芬芳的体香。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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