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-4-4 19:16
“我就知道,老情人相会,必然干柴烧烈火,你们对得起我。”王铁钢站在客厅的过道,客厅里的二人都一动不动,还保持着岳母坐在老爸建国双腿的姿势,他们都年纪不小,给人捉奸在现场有点惊吓,但也不是真的那么慌乱,还好,三人都有理智,没激烈的冲突就好,国立放下刚刚的紧张,怕吵起来更怕打起来,那时就难收场了。
“铁哥,我们好好的聊一下,好不好?我们年纪也不小,没必要大家一直纠缠在过往,不论对错都已经大半辈子过去。”老爸扶着岳母语曦的腰,让她到自己旁边,很从容的对岳父说话,神态间极为镇定甚至是潇洒。
“你居然还在装那鸟样,偷人家老婆还有道理?”王铁钢也进入到客厅,三人在茶台前站着,一个穿着大短裤,二个光屁股。
“法理上语曦是你的老婆,我偷了你的一晚,但情理上语曦是我的爱人,你偷了我的近三十年,当年的事我一直疑惑了很久,现在大家都年纪不小,是否放开坦诚的说出来?”老爸你说的好有道理,你们三个真的好开放又坦诚的相见,就岳父还不够彻底。
“你说的话真他妈的有道理,你搞我老婆你还能这样说话,贱人。”王铁钢内心不是气愤而是心凉,自己老婆给现场捉到,还是淡然的站在奸夫边上,自己这一辈子活得够窝囊,他口不择言的吐出贱人是说候建国,但语曦却是心里有鬼。
“王铁钢你也不要指桑骂槐,我和建国的事你几十年前就知道,你总是觉得自己带了绿帽,我问你,你娶我时不知道,我已经给候建国搞过吗?为什么要纠结几十年,你不想娶我就别娶,有意见也可以说,整天这样,你知道我心里的难受吗?回家晚点你就怀疑,我有那么贱?晚点回家就是去和男人睡?”国立听着岳母的发自内心的情绪发泄,也是无语,岳父没错岳母也没错,错的是谁?
建国伸手拍着语曦的手,又看着王铁钢,“大家静下心,别激动好吗?我们纠缠几十年,大家不纠结对与错,那个时代 谁都一样有错,语曦你长的漂亮又风情万种,嘿,尤其是在床上,铁哥疑心重也是正常,这点我理解铁哥,听话,你先坐着听我们说,好吗?”
建国说出一个人生真理,男人想娶漂亮老婆,还想老婆在床上风骚,但真娶了却必然是疑心十足,人生总是矛盾的!
老王有点懵,看看老婆语曦又看看建国,心里唉了口气,建国说的理倒真的是那个理,当年娶到仙女般的知识女青年语曦,真的是自己偷了人家老婆三十年,本就该是建国的妻子,自己根本配不上语曦,这点王铁钢一直是心知肚明的事,自己的疑心源于在语曦面前的自卑心理,本就不该在一起的一对,只能怪那个错误的时代,导演出很多悲剧。
“好,大家都说的清清楚楚的,我也不想闹,我老婆在我女儿家偷汉子,闹起来我也没面子。”老王说的很粗俚,让语曦脸上有点发烧,但仍然坚定的站在建国边上,这是她做梦中的场景,建国回来象个骑士般的抢她回去,只差没骑马身上没穿衣服。
“大家坐下说吧,铁哥,我一直疑惑闷在心中的几句话,今天请你,不,是我请求你告诉我,那天晚上为什么,明明是语曦住的房间变成文丽在?”候建国说话有稍许的激动,也正常吧,面对三十年的疑惑,甚至是内心的死结总会情绪波动。
“建国,这事我知道,是因我那晚值班,我房间给了文丽睡。”语曦有点奇怪建国为何会纠结这点上。
“不是的,语曦你不知道,因我犯了错,一直不敢说出来,铁哥你回我话啊,我求你了。”老爸建国真的很激动,虽然声音仍是压着,双腿通红的盯着王铁钢,有点咬牙切齿的激动。
“小曦,我看过那排班表,那天晚上根本就不是你值班的,我清晰记得当时是铁哥,你给我看的排班表,在晚饭前我还确认过,也是铁哥你告诉我,那房子是语曦在住,不然那天晚上我不会爬窗进去......”
“唉,阿国你先静下来,我们一个点一个点的说吧,有些东西我知道,有些东西可能我们要串一起,才能明白真相。”王铁钢取了支茶台上摆的烟,在手上转了几圈才放入嘴里,又递了支给建国,沉默着说起往事.......
“建国你记得没错,那间房是分给语曦住的,我们一共是二十三个人,只有语曦因为是黑五类自己一个小破房,是这样吧?”老王陷入回忆中,烟柱从嘴里喷出,似乎下了决心把事情说清楚。
“当时语曦本应是第二天白班的,是谁安排让语曦值夜的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当时大队来了几个流氓,都想搞语曦,而且想搞臭建国你,那天晚上临时的分配语曦值夜,我猜他们是想去搞语曦,我偷偷把兰姨和语曦安排到一起,又亲自带队接送语曦她们上下山,我亲自检查的门锁,我承认我也不是好人,自己也想得到语曦,但我是真的在尽心尽力保护语曦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两人同时说出这句话,建国静默的抽着烟,回想当时发生的事,语曦神色有点不对,眼泪一直在流,侧头趴到建国的肩膀又坐直,似乎感觉在老公当面这样有点不妥。
“铁钢,我一直误会你就是这点,对不起,”语曦轻声说着,国立是听一半猜一半,“但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,兰姨就是个婊子就是一条贱母狗。”语曦用很少有的恶毒语气,恨意难消的说,三个男人都听出事情有点不对,同时侧头看着她。
“那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,我一想不愿想,更不敢告诉别人的噩梦,铁钢你每次提兰母狗,或者说那天晚上,我就和你吵架就和你闹,因为那天晚上我被人轮~奸了,被不知多少人轮~奸,也不完全清楚是谁,只是知道有几个是你说的人,就是那条兰母狗开门让人进来,甚至她也陪着其中几个人淫乐,其中一个就是大队政委,那个团长的儿子。”语曦深深吸了一口气,很冷静的说出让三个男人都震惊的话。
语曦的脑海中闪现着那天晚上的屈辱,入夜时还和那条兰母狗说说笑笑,当时还当她是个好人,长的也很漂亮,只是有点风骚,常常调笑语曦,甚至在洗澡时非说要帮语曦搓背,然后伸手揉弄语曦的奶子,嘴里还说什么,就这对奶子都会让‘那些男人’疯狂的,当时语曦内心还笑兰姨真没文化,能玩自己奶子的怎么能用‘那些男人’这种词,后来语曦才明白,那些男人的含意,晚上的那一群畜牲,确实可以用那些这个词。
忙乱一天的语曦躺在那张硬帮帮的小板床上,抱着被子,脸上浮现着羞涩而诱人的神情,“国哥哥现在在干什么,知不知道你的小曦曦在想你,好多天没让国哥哥你玩,有没憋坏你那大鸡鸡,嘻,昨天人家干净了,明天可以回去,让国哥哥好好的玩几天,好想你,好想国哥哥的大鸡鸡。”
语曦一直在想着情郎,淫水在骚逼里已经有点渗出,语曦不喜欢自慰,从小的教养让她觉得这个词很肮脏,都不愿提起,但小骚逼里的搔痒,只能等明天让国哥哥帮人家解决。
忽然感觉身上有个粗糙的大手在摸自己的大腿,语曦还没反应过来,楞是以为是自己幻想出来的,只是那大手粗暴的捏她那挺翘浑圆时。“啊,你是谁?兰姨,兰姨。”语曦终于清醒过来,在黑暗中看不见是什么人,高呼着求救,只是一群满身酒气的男人,让语曦陷入最深沉的梦魇般恐惧。
“操,这婊子好骚,连大腿上都是淫水,来让哥好好的疼你。”在床头又伸出一双大手,用力把语曦挣扎的双手拉到脑袋上方,让语曦的恐惧还没到头的是,她的双脚是给两双手按住。
挣扎变成了在板床上的扭动,嘴里也给人塞进一条臭哄哄的毛巾类物体,单薄的内衣裤轻易就被撕碎。
“奶子超大,爽,那么大的奶子弹性还那么好,真他妈的骚,逼里全是骚水,兄弟我就不客气了,第一个尝鲜,要不要打赌这骚货不是处女?”那一身酒气的恶魔,一边粗暴的在语曦身上揉捏,还一边说着侮辱语曦的粗俗言语。
“操,果然不是处女,不过还是很嫩,给开处不会很久,一会把屁眼也操操。”说话间,一根鸡巴已经插入语曦的小逼里,毫无怜惜的就开始狂操,根本不在意语曦的感受。
“真他妈的骚啊,居然淫水都流出来了,好多水啊,这女人居然高潮,爽,操起来真爽。”这人骂着语曦淫骚,这话让语曦羞耻的只愿马上死去,因为她真的有高潮...
第一个终于射精....语曦没有任何的喘息机会,第二个插入继续的疯狂抽插...第三个说语曦逼里太肮脏,在起哄声中开始抽插语曦的屁眼...一直这样循环着,不知多少人,连看一眼周围的机会也没有,后来甚至是三根鸡巴一起的插入,那个让语曦永不可能忘记的噩梦之夜。
一夜至天亮,语曦不知多少人在自己身上抽插过,小逼~屁眼~嘴巴让人任意的进出,甚至后来更恶心的有人在小嘴里撒尿,在小逼里塞入馒头,说是吸干精液好继续玩,取出又逼她吃掉,在屁眼里塞入黄瓜让她舔净。
那一夜让高高在上的女神语曦受尽屈辱,那一夜让语曦对一身酒气的男人充满厌恶,那一夜让女神沦落污浊,以最屈辱的方式发现自己对被凌辱,产生无数高潮却不能对人言。
“难怪语曦你那段时间会那么激动,我是傻子白痴,语曦对不起都是我的错。”建国听着语曦的梦呓般回忆,满脸愧疚老泪流淌的张手把语曦抱入怀中,语曦在建国怀里小声的哭泣,双手一直在打着掐着,但又不愿放开建国。